苍越看着那些石头,忽然说:“那是我小时候捡的,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杀死了,我也记不得他们的样子,只隐约有印象我娘亲的手上带了一串珠子,颜色样式都记不清了,后来有一天我在草丛里发现那个小石头,觉得很像,就带回来了。”
唐青临怔了怔,随后笑起来,他把小石头用布包好放在行囊里,然后揽住苍越的脖子,轻声说:“等我们在山下安顿下来,我去铺子里找师傅把这些小石头打磨成珠子,再找根绳串起来,保证弄得漂漂亮亮的。”
苍越不懂,“可以吗?”
“当然可以,到时候我亲手给你戴上,当我的聘礼,好不好?”
“聘礼又是什么?”
唐青临仗着苍越什么都不懂,总是逗他,说完又自知过分,于是解释道:“就是礼物的意思。”
“哦。”
他们迎着月光下了山,周围有安静到让人胆颤,可苍越握着唐青临的手,唐青临就不怕了,他不怕被狼人吃掉,只怕不能完成他对苍越的允诺。
说好要给他一个家的。
他们一路奔下山,中途有狼人发现异常,可忌惮苍越,没敢上前。
在这个所有狼人都在遵循本能,肆意交配的日子里,苍越显得尤为冷静,可唐青临感觉到他的不对劲了。
他的体温变得很高,身体变得僵硬,声音低哑,和唐青临相握的手越来越紧,唐青临小心翼翼地问:“你还好吗?”
“还好。”
他们这个时候已经逃到山下了,逃出了狼人的势力范围,正穿过一片竹林往南边的邙县走,唐青临放缓了脚步,他犹豫地开口:“如果你想——”
“想什么?”苍越停下来,一脸的不解。
他们的手还牵着,身子靠得很近,唐青临觉得苍越身上的热度正源源不断地传到他的肌体,心头微颤,苍越那副什么都不懂的表情让唐青临蠢蠢欲动。
好像所有的靠近都是他主动,苍越每次做完一件出格的事,还会懵懵懂懂地问他这是在做什么。
唐青临自己都红着脸,还要假装淡定地给他讲:这是拥抱,这是接吻。
唐青临把他苍越拉到竹林深处的水潭边,扑进他怀里,“如果实在受不了,我可以帮你的。”
苍越这才稍稍明白唐青临的意思,他想起之前的月圆之夜在山上看到的画面,以前不觉得有意思,也不想效仿,可下一秒,他脑海里的画面就变了模样,变成唐青临趴跪在他面前……
唐青临闷笑了一声,仰起头看他,眼神别有意味地问:“你在想什么不干不净的?”
“没有。”苍越果断否认。
唐青临还是笑,手指缠着苍越腰上的束带打转,语气像只狐狸精,“其实……如果你想把脑子里的画面变成现实,我也愿意的。”
“愿意什么?”
苍越又呆又木,简直让唐青临哭笑不得,他把苍越拉到潭边坐下,然后一声不吭地解开自己的衣裳,他拉过苍越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怂恿道:“你摸一摸。”
苍越觉得自己快要热熟了,脑袋都变得昏昏沉沉的,他一开始还不敢动,胳膊僵硬地像树干,还是唐青临覆着他的手,带着他动了动,他的掌心被唐青临愈发挺硬的乳粒抵着,那感觉就像有一根小羽毛在他心尖上挠了挠,发着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