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围着火堆你追我跑,转圈圈,何莲生追不上她,索性转身换了个方向,等她投怀送抱时,一把将她抱住——
她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别擦别擦,擦了就不香了!”
何莲生闻言好笑,“要那么香做什么。”
“我的名字就是香香,当然要香香的才行!”她伸出一只手自己闻了闻,十分满意,又显摆似的递到他鼻子下面,“你闻,是不是香的?”
何莲生握住那只撩人的小手,轻轻揉了揉,“这么喜欢,我用茶叶给你做个香囊好了。”
她微微睁大眼睛,惊奇道:“你还会做香囊?”
……
香香发现,何莲生真的无所不能,他居然还会针线活。
晚上,她坐在火堆边吃他烤好的鱼,他在一旁穿针引线,借着火光给她缝香囊。
河鱼鲜嫩,但刺多,她吃了一会儿就放下,挨到何莲生身边,懒洋洋的软在他身上。
“怎么不吃了?”何莲生问。
“扎嘴。”她张开嘴给他看,“扎了我好几下呢~”
他看不出哪里被扎了,不过红唇娇艳,粉舌湿润,让他一时失神,针尖扎到了手指。
香香慵懒的枕在他腿上,算计着他那茶罐里最后一点茶叶,“……等做完香囊,会不会就不够咱们喝茶了?”
“不会,马上就要立春了,运气好会遇着野茶树,到时候采一些炒春茶来喝。”
“那要是运气不好呢?”
“运气不好……也该到京城了,我们可以直接买新茶。”
香香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开始心安理得的等香囊完工,眼睛看着他手里那根针穿过去了,穿回来,又穿过去了,又回来……怎么这么催眠呢?
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香香,你为什么叫香香?”何莲生一边缝香囊,一边问她,“这个名字有什么说法吗?”
“不记得了……”她眯着眼睛,困意袭来,“名字是被人叫的,几百年无人叫我唤我,早就忘了,只记得有个香字……”
何莲生道:“那,你猜猜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嘴里咕哝:“还能因为什么……你娘叫何莲呗……”
何莲生哑然失笑。
她往他怀里缩了缩,“何莲生,我困了……”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那就睡吧。”
天一冷,她就容易犯困,变成一条小白蛇,把自己盘成圈圈,这是最舒适的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