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魔尊这厮根本没有醉,刚刚完全是在演戏,只是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与她温存。
“我靠,你简直是禽兽!不对,禽兽不如,骂你是禽兽都是对禽兽的侮辱!”楚灵犀心底的吐槽如涨潮时的滚滚海浪,抬手重推他铜墙铁壁一般的胸膛。
此情此景之下,她只想吟诗一首,好抑制禽兽魔尊的邪火——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中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可惜,她完全没有机会,因为魔尊君棠火热的唇霸道地吻住了她,所有的挣扎,都似欲拒还迎,她愈发瘫软,手腕之上的力道越来越小。
妖魔的本性与神仙迥然不同,仙人含蓄,妖魔奔放,魔尊君棠更带三分霸道的狠劲儿,铁了心要将楚灵犀留在身边,让其一生一世做柳芽的替身,须得趁早吃干抹净,生米煮成熟饭,不给她半分离开的机会。
这时的魔尊,已不是与柳芽相处时的那个全无经验的童男子,而是过够了和尚日子的虎狼禽兽,他轻轻转指,楚灵犀的铠甲与衣衫便消失,而后他以嘴唇与手指在其周身挑逗燃火。
灯下看美人,玉体玲珑,妙不可言,黑鬒鬒的鬓儿,细弯弯的眉儿,媚光迷离的眼儿,娇柔呻吟的口儿,俏丽俊秀的鼻儿,粉光莹润的腮儿,袅袅婷婷的身儿,纤纤柔柔的手儿,柔弱无骨的腰儿,他一寸一寸地吻过,细致且贪婪,情更浓,意更切,欲火燎原。
楚灵犀半生酷炫狂拽吊炸天,生为女儿身,可是巾帼不让须眉,败于她刀下的男子数不胜数,但在此刻,她第一次感受到男女力量的巨大悬殊,挣也挣不脱,逃又逃不掉。
她彻底乱了章法,因为理论与实践相差十万八千里,从前读禁书话本时积累的偏门小知识,几乎完全用不上。
书中所云,天雷勾地火,灭烛解罗衣,怎料魔尊那禽兽压根儿就没有熄灭烛火,营帐中的灯明晃晃地亮着,她愈发羞怯难当,脸颊滚烫发涨,自己都不敢想象究竟赤红到了何种程度。
书中所云,床笫之欢亦有章法,施绫被,解罗裙,脱红衫,去绿袜,有一个从身体到心理的适应过程,谁知禽兽魔尊高度简化了进程,仅仅动了动手指,便除去了她身上的每一寸丝缕。
更要命的是,楚灵犀竟然萌生出了从未有过的纠结心态,对于禽兽魔尊攻城略地的撩拨,既抗拒,又期盼。
第471章 妖女战神的侍寝气
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谁都无法抗拒。
对于魔尊君棠而言,他复活柳芽躯体的目的,就是为了不再过和尚的苦日子,即便其魂灵已易主,他至少有自欺欺人的余地,能够与魂牵梦萦的旧爱肉身日日夜夜相伴。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梦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魔尊哪里还顾得上怜香惜玉,在一次更比一次重的销魂撞击之中,他才真正感受到自己死灰一般的心开始重新跳动。
楚灵犀向来料事如神,偏偏错估了魔尊君棠的体力,千岁的禽兽,更胜年轻的鲜肉,她只觉自己像极了柔弱的羔羊,被虎狼揉圆捏扁,全无反击之力,在其身下魄散魂消。
她的脑中莫名飘过一句艳情话本中的经典台词——一千零一种迷人的体态,一百零八种销魂的姿势。
从前她只当是夸张,不过是小小一张床,不过是区区两个人,怎可能有一百零八种欢爱姿势,纯属单身狗书生的狂想意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