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只觉得男人的身子硬邦邦的不好玩,而二叔换回来的那些波斯、高丽的男奴,看起来和女人也没什么两样,比起娇憨可爱的狄族少女,还平白多了矫揉造作。
唯有齐绍,明明长得一点也不女气,还那样强悍善战,能把他也按在地上打——但偏生就是让他心痒难耐。
呼其图咽了口唾沫,看着齐绍一脸愤恨地被岱钦扛回王帐,心里微动,脚下悄无声息地便绕路到了王帐后方。
齐绍被岱钦扔到榻上,后背都被撞得生疼,见男人深邃的蓝眸中神色幽暗,伸手便来扯自己的衣带,就知道今夜定是躲不过了。
他喘息着咬牙忍耐,被岱钦三两下剥光了衣服,分开双腿探向股间的肉穴。
那处穴口久旷了数日,已经紧紧闭合,又像从没开过苞似的紧致,岱钦才往里刺入一根手指,齐绍就痛得脸色有些发白。
好在那高丽人的秘制药玉效用仍在,虽没有大成,却也让齐绍的体质变得更易情动。
岱钦拿手指在狭窄的肉壁间松动抠弄了一阵,从床榻一旁的暗格里摸出一盒脂膏,将散发着幽香的雪白油脂抹了半数在那肉穴里,再多加了两根手指在那穴眼里搅弄,不多时便让齐绍软下了身子。
前方的男根逐渐硬起,后穴里也传来熟悉的麻痒与快感,齐绍只恨自己不争气,岱钦却甚是满意,跻身在他腿间托起他两瓣紧实的臀肉,挺着完全勃起的硬热阳物便往那处扩张好的熟软穴眼里送。
但岱钦那物还是太大,抵在微张的穴口处顶进去半个龟头,再用力往里顶时,竟是一下子滑开了,直直戳在齐绍腿根,蹭得他皮肤发痒。
岱钦眯眼看着齐绍迷离痛苦的神情,嘴角微微勾起,一手揉捏着他的臀瓣,固定住他的身体,一手握住自己粗长的阳具,将硕大紫红的龟头对准了那处被玩弄得通红的穴口,重新挺身往里插入。
热烫柔软的肉壁紧紧裹住男人的性器,销魂蚀骨的快感顿时从交合处涌上脑海,岱钦忍不住将整个身体沉沉地压向齐绍,阳物滋的一声整根捅到了底。
齐绍霎时浑身发颤,身体像被从中间劈开,却又隐隐从中觉出了被填满的快感,想要伸手推开岱钦,但哪里推得动,只能被男人死死压着,如同砧板上被固定住的鱼。
“这才多久没弄你,又紧得像处子一样了。”岱钦低笑着,享受了片刻被夹紧的快意,接着便扶着齐绍曲起的大腿,在齐绍身体里抽插起来。
“不过还是全部吃进去了……啧,真是贪吃,咬得那么紧,不想让我出来么?”
岱钦一边狠狠肏干着身下的男人,一边有意想让对方羞耻,总爱说些难以入耳的淫话,齐绍被他说得羞愤难当,被反复捣弄的后穴却无意识地夹得更紧,让岱钦干得更加起劲。
呼其图在帐外侧耳听着父王低沉的嗓音,仿佛看见齐绍就在自己眼前、被自己这般肏弄似的,忍不住解开了衣袍下摆,把手伸进了裤裆里。
四下无人,他握住了腿间半勃的阳物,呼吸粗重地撸动起来。
少年的本钱已然十分傲人,形状还颇有些独特,前后略窄,中间最为粗大,硕长的一根,在王帐里的动静的刺激下硬得越来越厉害,一只手完全拢不住。
帐内渐渐传来沉闷的肉体拍打声与交合的黏腻水声,还有齐绍实在受不住时发出的哽咽似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