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回生,二回熟,少年熟练猫着腰藏在积了雪的灌木丛中,见齐绍站在水边,正欲解开皮袍。

呼其图先吞了特制的解药,再小心翼翼地点燃迷烟,齐绍很快便如同那日一样被药迷倒,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见事已成了,呼其图才从茂密的灌木丛后钻出来,迫不及待地飞奔到昏睡的男人身侧,伸手去解他未解完的外袍。

却说齐绍,虽做足了准备,抵不过呼其图用的那药着实厉害,还是不幸着了道,此时昏昏沉沉地闭着眼,只残存了一点神智。

这样倒比上一次更为恶心了,齐绍能感觉到那男人的所有动作,也知道自己本该挣扎抵抗,身体却不受控制,一点反应也做不出来,只能又一次被剥光了肆意亵玩。

屈辱与愤怒让齐绍痛苦不堪,呼其图当然不知男人这番想法,只为自己又一次诡计得逞而窃喜,如同偷偷在雄狮的领地上做了标记的小兽,满足地低头在齐绍颈间亲吻嗅闻。

上回行事仓促,只顾着一味埋头苦干,虽也做到餍足,却还有许多手段没有用上,呼其图心里想着,指头便又勾向了齐绍胸口的乳环。

他早前看见这乳环,就觉得眼熟,今日拿了二叔送的匕首来一比,果真是同样的纹饰与透明宝石。

大概也是二叔从波斯人那里换回来的东西,二叔送给了父王,父王又用在了齐绍身上。

这样辗转一大圈,还是落到了他手上。

呼其图饶有兴味地捏着那细小的金环,玩了一会儿齐绍的乳头,看着手中的匕首,忽然心生一念,掏了脂膏抹在手上便朝齐绍股间涂去。

齐绍眼皮沉重,困在黑暗中看不见他的动作,胸前的乳粒再度被逗弄拉扯得硬起,生生比从前大了一倍,混杂着疼痛的快感从胸口蔓延到身下。

那人的手指捅开了他的后穴,沾着滑腻脂膏的指腹在肉壁上抚摸一阵,使紧致的甬道缓缓放松下来,脂膏中的催情药也很快见了效,几根指头没几下便捅插出了滑溜的水渍。

齐绍感觉到后穴内愈演愈烈的空虚麻痒,神思恍惚起来,想是那润滑用的东西有问题,可就算他知道了也无济于事,他只能盼着男人能早些结束、自己早些恢复体力,说不定还能与之一搏。

呼其图给齐绍做好了扩张,下身的阳物已硬涨无比,没急着提枪上马,而是将那柄冰凉的匕首贴上了齐绍的腿根。

凹凸不平的宝石与雕花蹭过细致的皮肤,带起一阵战栗,齐绍在半昏半醒中感知到不同于男人阳具的异物侵入身体,想要躲开,却无能为力,顺畅地将那东西吃到了底。

匕首比起呼其图的阳物要细上不少,胜在形状弯曲,表面又有粗糙的凸起,最大的那枚宝石刚好可以抵住齐绍后穴内的阳心,磨得他哪怕在意识涣散中也忍不住颤抖着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