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的答应了啊?”周氏严肃的脸上露出了苛责地神情。

“所有的陈破利害我都已经跟她们母女两个说清楚了,如果还是执意选择如此, 那也许就是芳儿的命数吧。”郎英口吻平淡地说道:“大郎当年去了的时候, 最放不下的就是她们母女, 今那赵氏又如此的苦苦哀求,我这个做祖父的又如何能够不应。”

赵绘心纵有千般万般的不好, 但年少守寡且一守就是这么多年, 此乃节义,郎英也不愿过于逼迫她。

提及自己早逝的长子,周氏脸上的神情果然出现了一定的软化。

如此,在这对老夫妇默契的应允下, 承平侯府终于在秋天来临之前, 正式上门提亲了。

当然了, 提亲的现场李纯意并没有出席, 正相反, 她带着贤儿去了陶春花家。

“承平侯府嘛……”让下人们带着贤儿和冯茂去后操场看小马驹, 闺蜜两个则是锁起门来开始疯狂八卦起来。“你别说, 他家还真有点热闹可瞧!”

李纯意闻言立刻吐出了嘴巴里的瓜子皮, 一个劲儿的催促着:“快说,快说。”

陶春花同志装模作样的矜持了一会儿,然后就开始八卦起来。

原来现今的这位承平侯夫人是填房, 而在她之前的那位原配虽然因为身体原因没有留下子嗣,但是这并妨碍府里的其他的姨娘们一个接着一个的生孩子,所以现在便造成了一个比较尴尬的局面,那就是——

“一个年轻嫡子和他六哥庶出哥哥的残酷战争。”

“听所最近承平侯爷的身子好像出了点问题,想来那位夫人是急着要在他死之前,为自己的儿子找个得力的岳家了。”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