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从衣服里掏出一张卡片。

正面写着“微信支付，快捷方便”，反面写着“支付宝捐款，5元起价。”

“……”

这年头乞丐都比她先进了，在这种无形的压力下，元素有一种年终考核快要输掉的错觉，她默默付了乞丐五块钱，乞丐那边提醒收款5元到账，听到金额后他面无表情扫了元素一眼，摇头叹息：“这年头，人都太精了，不好骗，我看你这财务状况，显然是没有职业规划的，你不如跟着我要饭，一年下来保准你买房又买车。”

元素笑眯眯回：“谢谢您！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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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张不利，元素也没气馁，打算下午继续来摆摊，正要收拾东西去吃饭，却见一个老人家走过来，给她递了个苹果。

元素摇头笑笑：“谢谢，我不渴。”

“快拿着！”老人家强行把苹果塞到元素手里，笑道：“这是我从老家背来的，自家种的，没打农药，可甜了。”

盛情难却，元素只得道了谢，老人家和她闲聊几句，忽而道：“年轻人，是不是家里遇到什么事了？”

元素微怔。

“你年纪轻轻，一看就是受过好的教育，这么年轻跑过来摆摊骗钱，怎么看你都不像这种人，所以我想着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说出来，大爷要是能帮就帮你一把。”

元素笑笑，有了六爻八卦的道具后，她习惯于观察人的面相，这老人家面相平和，头顶的天阳骨突出，一看就是乐善好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