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笙知道他不喜兄长,因此挑了部分实话与他说:“在想方大人的死,我了解父亲,他没那个胆子平白杀了方大人,背后必定有人唆使。”
这事易千城也赞同,害了方牧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连笙不知道后来连城主写去皇城的信,他却是亲自看过。事情说起来也简单,但凡知道那封信的存在,便知道方牧的死与梁臻脱不了干系。
只不过那信上尽数是连城主丑恶的嘴脸,让人更恨连城主罢了。派人送信来的梁臻,也一定不清白。
他不瞒她,将梁臻的事说了一说,连笙又几分诧异地重复:“梁臻……”
易千城有几分意外:“你识得他?”连笙摇摇头,说认识还真谈不上,“约莫一年半以前,当时他还是二皇子,代替皇上来颍东巡察过。”
她对梁臻没什么印象,隐隐记得他看起来像个轻佻浪荡的公子,着一身华服,打量她的眼神让她不舒服。听易千城提起梁臻,她想了想,有几分紧张:“梁臻想联合父亲对付你?”
看起来却不像,梁臻显然不中意连城主这个手下。但看她担忧的模样,他心中爽利,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阿笙懂得为夫君着想了,真乖。”
她杏眼亮晶晶的,有几分羞怯。他见了心中感动,更多的是心痒痒,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反正更羞臊的事已经做过了,他不在乎白日宣淫。
他的吻热烈霸道,扣住她不让她退却,连笙被他吻得没了力气,揪住他的衣襟,看着无助可怜。
她双颊绯红,眸若秋水,越是这番模样,他见了越想要欺负。这么娇媚个人儿,恨不得揉进骨子里。易千城伸手去扯她衣裳,连笙咬唇,心里有几分紧张,忍不住想到了那晚上。
外面日头还明晃晃地照着呢,她实在没脸与他扒光了做那事,只好小声提醒他:“夫君,现在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