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熹下巴被捏得有些疼,觉得阿淮肯定是吃醋了。
她想了一想,默默捻掉手上的土,摇头把下巴从他手里挣开,突然一个起身,把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连带着手臂紧紧抱住。
不像抱,更像是捆。
“大坏蛋用一个糖人赢了臭纨绔们的金银首饰,还不高兴?”她踮起脚,凑近在他耳边道“宁淮,大坏蛋。”
就是坏蛋,换着法儿亲亲女孩子的大坏蛋。
说毕,文子熹便又偏着小脑袋,看阿淮这次的反应是羞还是窘。
哪知宁淮的眼神先是一沉,突然又缺毫无预兆地她对视,带着桃花的眼睛轻轻眯了眯,薄唇上挑呈一个不高不低甚是微妙的弧度,露出一个几乎算得上是轻佻的表情:“这就算坏?以后,还有更坏的等着你。”
文子熹从不敢想象有一天宁淮会用这样的表情跟她说这样的话,抱着他的手突然松了,张着嘴往后退了一步。
可能是因为蹲得久了腿有些麻,她的腿弯突然软了一下。
然后要软下去的身子就被人揽腰接住。
再一抬眼,宁淮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正经兮兮的样子:“好好走路。”
文子熹一把抓住宁淮胳膊摇来摇去:“阿淮,你刚刚,是不是你啊?”
刚刚明明是一副清心寡欲长相的男人突然露出了一种性感的痞气,迷得他身前的女人七荤八素。
“什么刚刚?”宁淮眼睛看向院子里还在追自己尾巴的宁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