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该死的她好像还越来越喜欢这个大坏蛋了,今天早上竟还幻想着她和大坏蛋以后的孩子心里暖得不行,是不是真的被他下了什么蛊?
又想到了今晨那根突然蹦出来的戒尺,文子熹气得咬牙切齿,这坏蛋晚上欺负了她还不够还没把东西收拾好,害得她在表姐和一群丫鬟面前支支吾吾了半天想破了脑袋解释这根戒尺是怎么冒出来的,既不能说他打了她又不能说出那个令她羞赧不已的事实,要编一个很正经的用途。
这回是说什么也不要原谅他。
好歹她也是当今圣上的嫡公主,他只是驸马,怎么说地位也要比他高一点才行。
今日翰林院忙碌,宁淮回来得有些晚。
他回来的时候下人便道夫人已经先用过晚膳了,正在屋里歇息。
已经歇息了?宁淮有些诧异,平日里他的妻无论他回来的多晚都会乖乖地等她一起用晚膳,有时候等得夜很深了她明显都困了但仍在强撑着等。一见他回来便扑到他怀里,饭都没来得及吃就睡着了。
他心疼得要死,要她别再等他,自己等得困了就好好去休息,同时在翰林院的时候一想到家里会有个人在等他回去用晚膳,心里暖意融融,不停加快着手上速度赶回去陪她,就连李掌院都感叹说这娶了媳妇的人就是不一样,到底舍不得让自家娇滴滴的一个独守空闺。
他只是笑笑,谁叫家里那个不听话的总是等他回来了才肯用晚膳。
然而今天的她好像……真的很听话,没再等他。
明明是他让她以后不再等的,但宁淮不知怎么的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深吸了一口气,宁淮告诫自己是他想的多了,她懂得照顾自己了又有什么不好。
独自用完晚膳见过母亲,宁淮回到两人的寝间,轻轻推开门,踏入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