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陈松抢着动手,季准也没拦着,他现在有些生气,生陈松刚才那两个没说完字的气,于是陈松收拾完,就发现季准这人又龟毛了,冷着一张脸,给递洗好的水果也不吃,刚才吃饭还好好的。
“不喜欢吃苹果?给你剥个橙子?”
“喂,季准你这样子很小孩子啊!”陈松哭笑不得,将切好的橙子盘递了过去,“我回去了----”
“别走了,外头雪大。”季准开了口,解气儿似得掐了把陈松脸,“蠢死了。”
陈松立马翻白眼反驳,“你最幼稚。”
俩人解决完水果,洗手刷牙,客厅灯也关了,唯独窗户留着小缝,冷风吹得帘子一点点飘起,房间里的火锅味也尽散去,卧室暖暖的灯亮了。
一米五的床挤着两个大小伙,陈松穿着宽大的t恤,在床上做仰卧起坐,t恤底下一卷一卷的,露出平坦结实光滑的肌肤,季准上手摸了把,陈松惊得倒在床上,就听季准说:“开始硬了。”
能不能不要这么黄暴啊!陈松将脸埋在枕头里,他会乱想的。
第二天一大早,窗外雪停了,只是白茫茫的一片,眺望远处山顶,十分漂亮。陈松穿好了衣服先跟季准一起晨跑,慢跑四十分钟后,一身汗,赶紧穿了外套,顺手将季准的外套递了过去,“赶紧穿上别感冒了。”
周一早上,交各种作业,王博容急急忙忙的趴在桌上补作业,这家伙今天早上才想起还有默写全文,现在字都快在本子上飞了起来,跟狂草似得,李青在旁边嘻嘻哈哈的吃零食,顺手抓了把开心果给陈松。
俩人嗑着开心果,王博容头也不抬的在那儿投诉他们没人道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