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你困惑个毛啊,是你耍流氓啊!突然亲人家小手手啊!还好我这猫讲究,不用猫砂盆,不然你亲的就是刨过屎的爪子你知道吗!
苏黎被这莫名其妙的亲亲弄得怪不自在的,从杜锐澜腿上跳了下去,走了。杜锐澜一个人在座位上又坐了好一会儿,似乎在琢磨自己为什么突然亲一只猫,到最后也没琢磨出来什么,摇摇头起身离开,走到店门口的时候想起来什么,问了高然一句:“你们老板不在吗?”
高然腹诽我们老板不是在你怀里睡了一下午吗,嘴上却道:“他不是每天都来。”
杜锐澜没再说什么,那边的会议还在等他,他得赶紧过去了。
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这次会议是关于言通旗下的连锁酒店在M国的发展战略调整,所有高层都很重视,董事会几乎全员参与,做为CEO的杜锐澜压力自然很大,会议结束后他关掉视频,靠在办公椅上,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
办公楼已经空了,四下静悄悄的,杜锐澜打开落地窗的窗帘,靠在椅背上往窗外看去。63层的高度即使在CBD商圈也足以俯瞰大多数建筑,外面黑憧憧,无星无月,远处是高低错落的建筑和纷繁的霓虹灯,而近处是他空旷整洁的办公室的倒影,一时之间,窗内窗外,似乎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个人。
杜锐澜眸光沉沉地看了一会儿,伸手打开最下层的抽屉,拿出了一条……
长毛毯子。
面无表情的大总裁把这条毯子盖在自己膝盖上,双手埋在细致柔软的长毛当中,怀恋地细细摩挲,丝滑绵软的织物拂过他的手指与掌心,比清风温软,比流水细腻,但比起崽崽的毛,还是少了几分蓬勃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