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清默默腹诽了一句你还真是三句话不离崽崽,敲字回复:昧不昧良心,前两天我们所里在言通法务部的同事回来还跟我们议论说你脸上不知道被哪个辣妞抓了一条血痕,我还没来得及盘问你,估计着就是你家的崽崽的杰作吧?

杜锐澜下意识摸了下脸颊:这么明显吗?

很细的一道血痕,没几分钟的功夫就自己止血了,杜锐澜压根就没当回事,如果不是季平清说起,他都忘掉了。

季平清:那放在普通人身上确实不怎么明显,但您这张可以放进国家博物馆展览的脸,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别说破了条印子,哪怕掉根睫毛,他们也能看出来

杜锐澜嗤笑一声:如果有谁连我掉了根睫毛都能看出来,你还是给我们公司换个法务吧,把他那双眼睛送博物馆展览去

两人说笑了几句,季平清要赴晚上的饭局去了。杜锐澜书房的门也被轻轻敲了敲,家里雇的钟点工喊道:“杜先生,晚饭好了。”

苏黎被惊醒,睁开眼睛在杜锐澜怀里伸了个舒舒服服的懒腰,听见钟点工的话,苏黎立刻意识到自己也该吃饭了,于是应和道:“喵!”

杜锐澜伸出手往苏黎覆盖着一层软白毛的肚皮摸去:“崽崽饿了?”

苏黎下意识地曲起后腿蹬在杜锐澜手上,那肚皮是随便能摸的地方吗!不过这次他很有分寸,没有伸出爪钩,只是拿肉垫踩住了杜锐澜。

杜锐澜反手握住了苏黎的爪子,捏了捏。

苏黎:“喵。”

少动手动脚。

杜锐澜抱着他走到餐厅,阿姨煎了牛排做晚餐,杜锐澜旁边的位置上则放了一张餐垫,垫子上摆着一碗猫粮。虽然高然说崽崽不吃猫粮,杜锐澜却还是想试试,毕竟猫粮是按照营养配比给猫准备的食物,比人的食物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