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的气氛越来越热闹,一的护卫和仆人进来给苏任敬酒,恭贺家主有惊无险的出牢狱。打发了这些人,又将已经喝的醉醺醺的霍金石宝等几个小屁孩送出去休息,大堂里逐渐安静了下来。
窦婴放下酒杯,郑重其事的问苏任:“你来长安的目的便是文先生和董先生,如今二位已经安然出狱,长安的事情也已经处理完毕,能否告诉老夫你今后有何打算?若想要为官,老夫可以在陛下面前替你说说。”
苏任连忙起身相谢:“魏其候大恩,小子铭记肺腑,但目前来说,小子无意为官。”
“这是为何?”
苏任摇摇头:“此事暂时还不能说,但魏其候也不用担心,小子也不会离开长安太远。”
“无意为官,却又不离开长安,难道你就不怕……”
苏任笑笑:“正因为不为官所以才不怕,正所谓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也是刘家的天下,为官了就要看刘家的脸色,到那时候才最危险。”
灌夫点点头:“是这个道理!”
“那你为何还要留在长安?”文党问道。
苏任道:“长安乃是国都,是大汉中心,这里不但有权贵,更有我大汉最好的文化,最丰富的经卷,也有最多的士人,学生跟随老师时日尚短,对于很多东西还没有弄通弄懂,准备趁着这段时间,在长安附近,找一块地方专心研习,以求有所上进。”
董仲舒此时才正眼看了苏任一眼:“以前你浮躁,也是该精心做学问了!”
窦婴道:“这是好事,老夫支持,所需典籍老夫想办法给你找!”
“多谢魏其候!”苏任深施一礼:“除了此事,小子还想请魏其候再帮一个忙!”
“何事?说!”
苏任扭头看了看文党和董仲舒:“老师与董先生都是小子敬仰之人,学问也是一等一的,听闻陛下准备在长安设立太学,小子有意推荐老师与董先生做太学祭酒和博士,小子愿意全力资助太学筹建。”
窦婴思量片刻,看着苏任:“虽然听起来是好事,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苏小子,老夫真心实意帮你,你的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吗?”
苏任连忙施礼,笑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要想让我大汉绵延万世,需要什么?在座的诸位先生应该比我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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