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可惜我没酒了!”
郡主一笑,吩咐身边的侍女去取酒菜,便在花圃旁的凉亭里摆上。几杯酒下肚,两人便聊了起来。赢广济知道了这个女人真的是刘赐的女儿,名叫刘无采,出嫁之后被丈夫休了,所以只能回来居住。问起原因,刘无采毫不避讳,说自己的丈夫不行,满足不了自己。
说着话,刘无采一双媚眼不断的在赢广济身上搜索。赢广济哈哈大笑:“这么说来,你的那个夫君的确不怎样,或许根本不是个男人!”
刘无采一笑:“那你是男人嘛?”
赢广济一拍胸脯:“我乃大丈夫,顶天立地!”
“是吗?有何证据?”
赢广济傻笑两声:“这还能有何证据?知道。”
两人皆大笑,继续饮酒。赢广济风趣幽默,见多识广,每句话说出来都让整日窝在家里的刘无采觉得新奇,越得这个赢广济是个不错的男人。一开始相对而坐,没过多久,便坐到了一起。从见面到太阳西斜,足足三坛子酒下肚,赢广济醉的不省人事。
广济趴在石桌上呼呼大睡,刘无采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伸手摸了摸赢广济俊秀的脸庞。
刘孝急匆匆跑进来,正好妹正在摸一个陌生男人的脸,一下子就乐了,指着赢广济问道:“这是何人?该不会又是马夫或着花匠吧?你可不能害了人家,自从你回家之后,咱家的马夫和花匠都快死绝了。”
刘无采翻了翻眼睛:“他们越不让我这样,我越要这样,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刘孝摇头苦笑:“我才没闲心管你的破事,是父王让你去,说那个苏任是个俊杰,想让你”
“有他俊秀吗?”
刘孝仔细赢广济,摇摇头:“倒是没有他俊秀,不过此人绝不是一般人。”
“哦?能让二哥你说出这样的话,那个苏任应该很不一般,二哥稍等,我这就去!”转身喊道:“来人,将此人抬去我房中,在我没回来之前,决不能让他跑了。”
刘孝无语了:“好我的妹妹,的架势,好像要为你择婿,这个时候你还……”
“不用你管!”
酒宴正在高兴处,歌妓已经从跳舞变成了陪酒,空出的场地正好可以用来演节目。衡山国这边有人舞了一段剑舞,赢得满堂彩。苏任带着众人唱起大风歌,好不热闹。这首词可是汉高祖刘邦所做,不管韵味对不对,词好不好,唱出来就是能让人振奋。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