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王,记得,怎么了,”
“他是怎么死的,别说你不知道,”
苏任明白了,笑着摇摇头:“原來衡山王担心这个呀,我在六安,他应该可以放心大胆的去了吧,”
刘爽摆摆手:“事情沒你说的那么简单,因前车之鉴,便有人怀疑我支持父王去长安是在害父王,想要夺取王位,你说可笑不可笑,”
“哈哈哈,是刘孝吧,”苏任大笑。
刘爽一愣:“你知道,”
苏任摇摇头:“我可不知道,不过刚才从窗口看见刘孝的马车刚刚过去,是王府方向,沒过多长时间你就來了,而且一脸怨气,我猜可能和刘孝有关,果不其然。”
“我这个二弟,和我最不对付,总喜欢和我对着干,恨不得父王现在就杀我了,让他做世子才好。”
“沒什么奇怪的,男人这一生就追求三样东西,权利金钱和女人;说起來有一样就什么都能得到,那就是权利,衡山王虽然不大,在衡山也是万万人之上的人物,朝廷的法度管不了他,只要在封地里,想干什么干什么,有时候我挺羡慕你们这些诸侯公子的。”
“羡慕,以苏先生的聪明,看不到这里面的艰辛,”
苏任笑了笑:“艰辛,谁活着不是艰辛,老百姓有老百姓的艰辛,为了口饭吃,命都可以豁出去;富贵人有富贵人的艰辛,千辛万苦挣钱养家,只为妻子儿女过的好一点;你们这些公子自然也有你们的艰辛,都一样,但是,你要承认,在你羡慕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羡慕你,羡慕你们含着金子坠地,羡慕你们锦衣玉食,做人别害怕艰辛,艰辛是成长的垫脚石,。”
刘爽仰头长叹:“我可沒有苏兄这般见识,只求别人别针对我,一切风平浪静就好。”
“哈哈哈……,那看來是世子生错了地方。”苏任大笑:“你是衡山王的嫡长子,衡山王即便是再沒心思生儿子,也会有三五个,谁不想等老王那个什么之后,自己能坐上衡山王的位子,但这位子只有一个,除非世子现在就退出,找个地方隐居起來终老一生,或许还能锦衣玉食一辈子。”
“退出,为什么,衡山王位本來就是我的。”
“这不就完了,既然你认定了,就别怕人抢。”苏任扭头看了一眼蛮牛:“这是我的亲卫,叫蛮牛,前几日和几个人摔跤,我出了一块碎玉为彩头,他硬是从十几个人手里抢了去,一块碎玉都是这般,何况衡山王的大位。”
刘爽抬头看了看蛮牛,蛮牛听了黄十三的话,黑着脸对刘爽怒目而视。刘爽咽了一口唾沫:“好一条壮汉,”点点头对苏任道:“苏兄所言不假,但我如今有些力不从心,不知……”
不等刘爽把话说完,苏任连忙摆手:“别,我不会插手你们兄弟间的事情,第一我是朝廷的大臣,第二我还有安置越人的事情要办,衡山国的事情搀和的越多,我就会越遭殃,不但朝廷会有非议,在衡山国也会让人记恨,世子不是有高人相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