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任哼着歌,身后跟着一群孩子,有样学样也跟着苏任一起哼,不过调调跑的很偏,听起来极其不和谐。n∈n∈文n∈小n∈说,特别是罗大头,这小子都快成了苏任的贴身跟班,若不是他阿母不让出院子,罗大头能一天十二个时辰跟着苏任,而且什么事都不用干。
或许是因为罗大工挣钱的缘故,竟然给罗大头弄了一身衣服,虽然那些布片不能将所有的肉全都遮起来,至少关键部位有了防护,让苏任再想摸罗大头小丁丁的时候多了一层障碍。
黄十三亮出破锣嗓子将一群孩子轰走,一本正经的对苏任行礼:“先生,韩先生有要事。”
“好,我这就过去。”
罗大头还想跟着,被黄十三瞪了一眼,吓的那小子打了个哆嗦,苏任立刻将罗大头护在身侧:“瞪他干啥?一个孩子能知道什么?”
黄十三嘿嘿一笑:“这小子是属狗的,整天缠着先生,老罗还真是个精细人,只要这小子在,他们一家三口就吃定先生了。”
苏任笑了笑,将手里的糕点递给罗大头,帮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这小子不错,我准备将他送去蜀郡和健儿一起,你觉得如何?”
“诶?不错,论起来两个孩子应该差不多大,正好做个伴!”
苏任笑道:“那就这么定了,找个时间你把老罗叫来,我问问看他愿不愿去蜀中。”
打法了罗大头,苏任来到前院,韩庆和刘奎已经来了,两人自从见了一面之后,竟然生出了惺惺相惜的感觉。一个是前楚王、淮阴侯家落魄的公子,一个是吴王家仅存的独苗,两个人的经历多少有点相似,现如今也都隐姓埋名,希望能重振家族的荣光,自然就有很多共同语言。
苏任一屁股坐在两人中间,不用他人帮忙,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说什么呢?气色不错,应该是生了好事。”
韩庆一笑:“先生的眼光永远都这么毒,这都能看出来?”
“那是你们的城府还不够,要练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那样才能做大官。”
“我们可没有做大官的心思。”
三个人说了一阵闲话,韩庆主突然冒出一句:“找到了,就在城西三十里的永兴渡,一共五十二户,三百四十人,大多都是老幼,共有两队兵卒看守,驻扎村口日夜不停,任何人不得靠近。”
“旁边没有别人?”
“那里是个老渡口,已经废弃多年,西面是山,北面是河,南面和东面都有军兵,而且都是些老弱,想跑也跑不了。”
“五年都住在那里?”
韩庆点点头:“当年刘安将那里划归郡兵营地,实际的郡兵营地靠南一点,正好封住了大路,没人敢去。”
“那就是说,要救人就得将那些郡兵调离?”
“是!”刘奎点点头:“那里驻扎一个曲的兵马,名义上属于中尉统辖,实际上全是刘安的私兵,谁都调不走。”
苏任倒吸一口凉气:“那就有些麻烦了,看架势刘安对那里很重视,轻易绝不会将那些郡兵调走,营救起来难度就大了。”
韩庆一笑:“好歹我们找到了,有了目标等机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