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任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做了两个扩胸运动,这才准备洗脸。这些天,别院被围的水泄不通,苏任沒了事情干,只剩下睡觉了。也不知道前世是不是猪托生的,何时何地他都能睡着,而且睡的很熟,连梦都不做,要不是饿了或者被尿憋醒,睡个三天三夜都不成问題。
旁人见苏任这么能睡,自觉地给苏任找了个借口,那就是累。说苏任一直忙事情,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休息的时间,自然只剩下睡觉一条。而且,在苏任睡觉的时候,任何人不能打扰,即便是那些仆役路过都本能的蹑手蹑脚,生怕将苏任吵着。
洗过脸,來到红豆杉下,蛮牛早已经准备好了桌椅和茶水。不温不火的茶喝起來正好。一连喝了三大口,这才放下茶碗:“人呢,都干什么去了,”
“韩先生在房中,侯将军在后院练兵,老黄不知道。”蛮牛将所有重要的人的行踪给苏任说了一遍。
“不知道,这就这么屁大个地方他能去哪,”
蛮牛摇摇头:“昨夜就不见了。”
“是被韩先生叫走的,”
蛮牛连忙点点头:“两个人神神秘秘的,谁都不说干什么。”
“哦,那就算了,去给我弄些吃的,饿了,告诉二丫多放些肉。”
很快黄十三端着一个托盘进來,上面有一盘子肉,几个面饼和一些小菜,知道苏任不好酒,只放了一碗清水。苏任立刻大吃特吃起來。他这一觉睡的时间很长,从昨天下午直到今日中午,足足睡了八个时辰,放在一般人早就睡死过去了。
正在吃饭的时候,韩庆顶着两个黑眼圈过來,见到苏任在吃饭,也不客气,坐在苏任旁边,拿过一个面饼,将盘子里的肉使劲往面饼里面塞,弄到最后足有三寸厚这才罢手。
看了韩庆一眼,苏任道:“又是一夜未睡,”
韩庆点点头,狠狠一口咬下去,满嘴的油脂顺着嘴角往下流,连忙伸出舌头添了一圈:“我可沒有先生的福气,先生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我可得将先生交代的事情办好。”
苏任嘿嘿笑了两声:“有劳韩先生了,蛮牛,再去弄些肉和面饼,不能让人说我只让人干活还不给吃饱,传出去我在长安还怎么混,”
韩庆哈哈大笑,对蛮牛摆摆手:“不用不用,一个足以。”
“如何了,”苏任眨巴着眼睛看着韩庆。
韩庆道:“晚上等老黄回來就知道了,应该沒有问題,一切都计划的很好,又有刘迁帮忙,不会出问題。”
“那就好,”给韩庆倒了碗茶水:“慢慢吃,沒人和你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