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能明显的听见李当户呼了口气:“这就好,逼迫绝不是好招,淮南王刘健的孙子已经去了长安,刘安肯定会去,只是在等一个机hui,没必要逼迫太急。”
苏任连连点头:“也是,不过他能等的起,咱们等不起,陛下的圣旨里面可说了,让咱们尽快回去,想必是长安出了什么情况,不得不想些办法。”
“哦?长安出了什么事?”
“目前还不知道,据我估计应该不是好事,所以咱们要尽快回去,还得让这两个大王一起去。”
“这又是为何?”
苏任一笑:“哎!好我的李小将军呢!你就知道打仗,别的事情也不想想,在江南待了差不多一年,谁对朝廷的危害最dà?”
李当户想了想:“越人不是已经内迁了吗?”
“什么越人!”苏任没好气道:“我说的是诸侯王,天xià诸侯王是对朝廷危害最dà的一群人,这里面尤以淮南王最盛,现在淮南国和衡山国结成同盟,万一长安的事情很大,这两人瞅准机hui一起造反怎么办?所以要在长安的事情没有出现恶化之前,将这两人带去长安,就算有什么问题,淮南国和衡山国也不能乱,其他诸侯王也就不敢胡来。”
李当户的眼睛瞪的牛眼一般,看着苏任好半天没说出话。
苏任站起身,拍拍李当户的肩膀:“现在明白了吧?明白我为什么要执意带这两人回长安?这两人一天不离开江淮,咱们的陛下一天睡不安稳。”
“既然如此,那就快些!”李当户急了。
苏任一愣:“着急了?刚刚还说要从长计议呢!”
“事急矣,其它可以不考了。”
看着眼前的李当户,苏任想起了李广,这父子俩都是一个性格,一根筋。按照历史记载,李广当年一心一意想要封侯,可惜事事不顺,比他年轻好多的卫青都做了大将军,连卫青的外甥霍去病都封了冠军侯,李广还是个关内侯。但李广仍然驰骋疆场,最后战死也不忘保卫大汉,替皇帝卖命。
苏任翻了个白眼:“放心,我自有分寸,这下你满意了吧?”
李当户更加急躁,不但催促苏任赶快行动,还吆五喝六的让人帮苏任找衣服。直接将苏任推进房间,亲自拿来衣服给苏任穿,嘴上不停的说着很多大义凛然的话,好像苏任不赶紧把事情半成,都不配做汉人,更没有脸立在这天底下。
第二天,寿春城传出了一件大事,天大的大事,几乎一夜之间闹得沸沸扬扬。无论是淮南王还是衡山王听了都咬牙切齿,下令追查,一定要找到是谁如此造谣。从早shàng查到下午,抓了不少人,依然没弄清消息的真正来源。无论是抓回来的人还是没抓回来的人,异口同声表示他们也是耳闻,至于是谁说的说不清楚。
翠香楼一如既往的热闹,今日来的人忽然发现正对着大门的屏风上多了一块绢布,在八张连贯的山水画中间格外不和谐。醒目到只要进门的人都会注yi到。绢布上有四个字,分开来没有几个人不认识,但是连在一起就让人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