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愤怒了,将几份奏疏狠狠的扔在地上,指着跪在堂下的廷尉:“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堂堂廷尉府监牢竟然,竟然任凭贼人出入,囚犯被人毒死凶手却没有抓到,翟公,当初是朕力排众议让你做了廷尉,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说朕该怎么处置你?”
廷尉翟公以头杵地,浑身颤栗:“臣无能,辜负陛下,臣……”
“可有什么线索?”
“死之前从未有人与其接触,死之后臣将全部狱吏抓起来审问,都不承认,所以……”
“怎么?所以你就不知道了?要你这个廷尉何用?”
翟公吓的哆哆嗦嗦,不敢再说半句。
打发了翟公,刘彻使劲搓了搓脸,一个人独自生闷气。这么多变数让刘彻有些头疼,这是他做皇帝以来最棘手的时候,这些事自然不能公诸于众,但还是要弄清到底是谁下的毒手,要不然始终是个隐患。能将刘安全家杀了的人不会太多,就这手段也不是普通人能干的出来。
苏凯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刘彻一眼:“你可有发现?”
苏凯摇摇头:“淮南之事太远,臣的人手还没有触及那里,长安只死了刘安与刘凌,据当时监视刘安的人说,群淮南商贾去驿馆找过刘安,后来刘安就死了,出了事情之后臣追查过,那些商贾不见了踪影。”
“此事继续查,一定要查出是谁做的手脚,杀刘安必定有什么目的。”
“诺!”苏凯答应一声却没有即可离开。
刘彻又问道:“还有事?”
苏凯从怀里掏出几片纸,双手送到刘彻案头:“此乃苏任让臣交给陛下的,说陛下后就会明白。”
刘彻连忙拿起来展开,一目十行字还是那么难容还是那么直白,的确是苏任亲书绝不会有错。着刘彻紧皱的眉头便微微舒展,等到几张纸面上竟然露出了些许笑容。扔了纸便开始在几案上翻找,放的整整齐齐的奏疏三两下就被弄的乱七八糟。
刘吉庆连忙从地上抓起一卷竹简放倒刘彻案头,刘彻展开仔细了好久长出一口气:“哎呀!还真是如此,立刻让廷尉府下令通缉刘安第五子刘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刘吉庆立刻领旨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