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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拜之后,容奚亲备祭品,置灵牌前供奉。

刘子实亦点香祈祷。

郎君之救命恩人,他当诚心敬重。

晚膳后,容奚方整理那些木具。刘子实本就好奇,与他一同搬运。

“郎君,此物作何之用?”

二人共抬一长形木具,状似船,仅容一人于内。

“用来浴身。”容奚将长形浴桶搬至卧房偏室,随口答道。

之前所用浴桶,已是陈旧之物。且他习惯平躺浴身,浴桶于他而言,太过逼仄。

刘子实似懂非懂,但依然挡不住他对容奚的敬佩。

“这又是什么?”

与桌案相似,四足并具,然案面不过臀部大小,且一面有高背依靠,很是奇特。

容奚教他坐上尝试。

“郎君,甚是松快!”刘子实喜笑颜开。

当然松快。

容奚笑意尽现。大魏风俗,以跪坐为端,然跪久于腿部不利,且极不舒适。

故他订制高足椅,放入房内,只自己独坐,不叫他人瞧见,也不算失礼。

剩余一些木具更为奇怪。

刘子实捡起其中一只,“郎君,此物实在令仆困惑。”

容奚笑答:“明日便知。”

他已让刘和于院中撑起横杆,横杆较人高出些许,用来晾晒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