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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和自己也有些懵然,却将容奚之言,一字不落地复述出来。

“什么?将庄稼秸秆埋在地里?”

“我没听错吧?容郎君真是这么吩咐的?”

众人只觉莫名其妙,还有种荒诞之感。

张志再次问清之后,只好说道:“既然是郎君的吩咐,我们一定努力完成。”

他语毕,众人便也颔首。反正有钱赚就行,又不是杀人放火,管那么多作甚?

张家的几块地,因父亲患病之事,秸秆一直未曾处理,如今恰好可用。

一般人家,秸秆都会拖回家烧火,或就地燃烧成灰。

刘子实一身劲没处使,也参与进去。

有相熟之人调侃他,“我瞧你成天往县城跑,做啥?”

有容奚吩咐,刘子实口风很紧,“我去学手艺。”

“呦,容郎君还给你学手艺哪,”男人凑近他,小声问道,“他待你好不好?有没有经常打你?那些流言可不怎么好听哩。”

刘子实狠狠瞪他一眼,挥起拳头示意,“你莫要说郎君坏话!郎君仁善,那些恶言不过是他们心木眼瞎!”

在他心中,郎君是除阿翁之外,待他最好之人,他容不得旁人恶言评判。

“哈哈,莫恼,我跟你开玩笑哩。”男人见状,不再言语。

临溪镇民众并不蠢笨,自容郎君落水被救后,容宅似乎过上了好日子。

刘氏祖孙换上新衣,经常去集市采买粮食,若搁在以前,哪有这些钱帛可使?

不过思及容奚身份,众人便都释然。

虽说容尚书一怒之下,遣容大郎至祖籍,可容大郎毕竟为其嫡长子,怎会真的忍心让他清贫度日?

容宅。

晚膳毕,刘子实消食后,于院中挥拳踢腿,容奚见他认真努力,心中欣慰,问:“子实日后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