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年轻子弟,也唯有容连一人值得圣上赞扬了。
虽然他并不知,为何圣上观赏玻璃,却要夸赞容氏儿郎。但这并不妨碍他高兴。
容周氏笑道:“盛京谁不知二郎才情品性?晗儿若有二郎半分聪慧刻苦,妾也就宽心了。”
容晗乃容周氏所出嫡子,族中排行第四,不过十二岁,虽不比容连出色,却也算可造之材。
“前日我考教晗儿,他学业进步不俗,已算不错。”容尚书赞了一句。
容周氏顿时与有荣焉。
然,正在此时,家仆慌张而至,口吐急言:“郎主,夫人,四郎君被人打了!”
容周氏闻言,差点捏碎帕子,但碍于身份,依旧端坐,沉色问:“四郎君可有受伤?是谁打的?现在何处?”
容尚书亦面露不愉。容晗是他嫡子,天资尚可,故最得疼爱。如今听闻被打,一是心疼,二是恼怒行凶者在打容府脸面。
家仆惶恐回道:“是在学堂外被梁小郎君打了。”
“哪个梁小郎君?”容周氏目光冰寒。
“就是秦郡王义子,梁小郎君!”提及秦郡王,家仆身躯明显微微颤抖。
容尚书与容周氏对视一眼,秦郡王!怎么又与秦郡王扯上关系了?上一个已经被遣至祖籍临溪,这次可别又出什么幺蛾子!
好在自家儿子是被打,秦郡王权势再滔天,也得讲理啊。
咦?这种庆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容尚书脑子有些糊涂,忙斥道:“还不带路!”
容周氏为妇人,不宜前去,容尚书只好携家仆至。毕竟是秦郡王义子,他不亲自出面,可能讨不了好。
几人行至斗殴地点,只见梁司文正将容晗压在地上揍,谁都拦不住,也不敢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