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容尚书还能不知事情缘由吗?
逆子!逆子!容氏的脸都被丢尽了!
“扔哪儿了?”梁司文再问。
容晗抖着腿,惨兮兮道:“草地里。”
当日少年郎君结伴而行,后于一处草地野宴欢愉,莫非就是那片草地?
“容尚书,贵府不睦,却殃及我郡王府,事已至此,恩怨两清,你以为呢?”
秦恪高坐马背,俯视容尚书。
单凭容晗以梁司文为戏弄容大郎的活靶,致梁司文当众出丑,成为他人口中谈资,容晗今日所受实属应该。
“犬子年少无状,下官改日定登门赔罪。”容尚书自知理亏,不得不低头。
秦恪见他无丝毫在乎嫡长子之意,蓦然冷笑一声。
后对梁司文道:“你当街殴打他人,也该受罚,归家后自讨十鞭。”
言罢,不顾众人议论,驾马绝尘而去。
梁司文归家,讨了十鞭后,趴在榻上,陈川谷替他上药。
“你太冲动。”陈川谷见他背上鞭痕紫红,心有不忍。
梁司文哼唧一声,“我就是气不过,容晗怎会那般无耻?拿别人生母遗物作威胁,实在太下作!”
他义愤填膺,似要再去狠揍一顿。
陈川谷无奈,“你阿耶去哪了?”
“不知,好似出城去了。”
上药完毕,梁司文忽起身至案,“陈叔,先前容连也误会容大郎,如今他在临溪,与容大郎同住,我想传信过去,让他莫生误会,以免伤了兄弟感情。”
陈川谷暗道:其实就是自己想写信吧?找什么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