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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雇人,我遣人来运。”秦恪遂唤人来。

正当时,刘子实驾马急来,见两人行礼后,道:“郎君,盛京又来人了,您回宅罢!”

“何人?”容奚蹙眉问。

莫非是与婚事有关?

秦恪显然也如此猜测,脸色顿时阴沉。

“洗砚说是二房的三郎君。”刘子实回道。

容奚更纳闷,“洗砚说?”

来者不自报家门?

“郎君,三郎君好似不喜说话。”刘子实见两人上马,自己也重新上马。

三人一齐归宅。

容连与容墨正于堂中等候。

见容奚至,容连立刻起身,似见到救星。

“阿兄,三弟突至,却一句不言,愚弟不知该如何是好。”

容奚瞧向容墨。

身形瘦弱,低首含胸,一言不发,生阴郁之态,令人见之不悦。

当然,容奚并未有所不悦。

容三郎于容氏一族中,素来犹如隐形人,且常遭人讥讽暗骂。相比于他,容奚明面上至少是尚书嫡长子,旁人轻易不敢欺辱。

“刘翁,替三郎君收拾卧房。”

他嘱咐完毕,又问容连等人:“三弟仆从何处?”

容连答:“不知,我只见他一人。”

见容墨一直未语,容奚不再多问,只吩咐刘子实几人:“日后切莫怠慢三郎君。”

几人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