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湛愣了一下,一脸无畏道:“你可向我提出一要求,不触犯大魏律法即可。”
“吉利,”容奚似颇为无情,“委屈你数日。”
“数日?”魏湛莫名其妙,“容少卿莫非是在糊弄我?”
容奚摇首笑道:“并非如此,方才殿下言您欠我人情,如今我向您兑换,吉利仅留三日,如何?”
魏湛:“……”为何觉得有些憋屈?
“不行!”他强硬霸道极了,“换一个要求!”
金吉利神色恼怒,“恕我不能从命,我再过几日便要回归故土,无暇与你切磋。”
“回归?”魏湛蹙眉,“你故国在何处?我与你同去!”
话刚出口他便后悔,自己如今被困于冀州,如何能随意离开大魏?
“殿下,言而有信方为君子之道,”秦恪慢条斯理道,“金吉利仅留三日,三日后,他便离开冀州。”
魏湛虎目一瞪,却又说不出反驳之语。
罢,三日就三日!
于是,魏湛当天就带走金吉利,容奚与秦恪悠闲游逛冀州城,并观赏擂台比武。
三日后,两人至顺王府前等候。
朱门开启后,一头金发极为耀眼,顺王府管家恭敬请出金吉利。
容奚抬首看去,吓了一大跳。
金吉利脸上青紫不少,估计身上尤甚。
“吉利,你……无事罢?”容奚顿生愧疚,他未料顺王下手居然如此狠辣。
金吉利似想笑,却因扯痛面颊止住,只碧眸发亮道:“大郎,这些只是小伤,于我无碍,魏湛惨状更甚。”
顺王比吉利还惨?容奚不禁有些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