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路过你家门口,看到你赤·裸着上半身从里面跑出来,然后我就过来问了问,然后就这样了。”
温良继续盯着他,“可是,我记得你是从二楼下来的。”
哦,破药没有清除记忆这功能。
苏瑾瑜睁着眼睛说瞎话,“好吧,其实那天我东西落在你家了,我来取,没想到就碰上你……”
他上嘴唇碰下嘴唇,轻轻吐出两个字来,“发·春。”
温良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掐住苏瑾瑜的脖子,“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把你截肢抛尸!”
哥们,算你狠啊。
说实在的,抛尸苏瑾瑜一点都不害怕,他怕的是截肢那两个字,受奶奶影响,他坚定的认为死也要死个全乎,让他死后捐眼角膜他都不乐意更别提被分尸了。
“好吧,是我故意给你下药。”
他这么说,温良反而放开了手。
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他眼里的不解,温良漫不经心的为他解答。
事情是这样的,在温良八岁那年,家里的保姆,一个老女人对他做了一些很恶心的事情,从那以后温良患上了厌性症,看到年龄很大的女人就犯恶心,甚至对女性的接触非常厌恶,包括温良的亲生母亲。
这也是为什么温良的父母常年在国外的原因。
“卧槽……”苏瑾瑜的脑海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有爆点的故事!
他忍不住问后续,“然后呢然后呢!”
温良笑了笑,把苏瑾瑜拉到了自己身下,“然后,我觉得你不错。”
“哥们!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