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经过的护士们讨论的那些悬挂河边桥梁上的,红衣 nan孩的诡异死法……杜林知道这是他做的。
下意识迷糊地嗯了一声。
到嘴边的话语打了个转。
黑发青年觉得自己的灵魂分裂成了两部分。
一个在上头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幕,另一个满脸红晕地迎了上去。
像是被记忆彻底同化了一样,清冷的面容喘息着,映出了比桃花还要香艳的色泽。
“想你的……我想你的,夏至,对不起,我后悔了。”
“我知道这几晚……在病床上,尝试拥抱我的人都是你。”
摇摇欲坠的理智仿佛在这一刻分崩离析,穿着红衣的“男孩”眼睛亮的不可思议。
“真的吗,爸爸?”
祂立即缩回了那尖锐溢出雾气的黑色指甲。
幻化出的人类脸庞上露出了高兴极了的表情,直接咬着杜林的嘴唇,把杜林抱在了病床上。
头顶上滋滋不断变化出的诡异灯光,能够彰显出祂此刻无比兴奋的情绪,和亲吻变换的角度……
——真的吗?
……怎么可能。
这明明是一种演技。
不过演戏这件事怎么觉得那么熟悉。
像是很久以前做过很多次……参与过一个个沙盒游戏一样的副本。
但为什么参与过呢?
当时好像还有一个机械的电子音,在旁边唧唧歪歪、冷嘲热讽地指点着什么。
透过梦中的迷雾……
他好像看到那似乎是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