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沟壑的杨掌门缓缓道:“不,我没有。你直说。”
剑门弟子努力维持住手按佩剑,目不斜视的冷漠凌厉,剑修风范。
陆彬蔚顿了顿,好歹没让脸上摇摇欲坠的笑容掉下来。
这时谢容皎最符合杨若朴心意:“我们想去北荒,碍于姜后封锁城池,便来求借剑门队伍一往,为报厚谊,师父他可护住北狩的一行剑门弟子。”
杨掌门修行了那么多年,倒是很有一点红颜白骨的觉悟,能分清男女人畜已经了不起,再让他识美丑?
不可能的。
但他现在看谢容皎就觉得分外顺眼,打心里认为他是天下第一好看的人:“好,那便说定了!”
等等,他们到底说定了什么?
陆彬蔚笑得愈发勉强。
和江景行厮混的人,做靠谱?
不可能的。
思及自己不必浪费大把光阴在北狩此等毫无意义的事情上,杨若朴心情空前灿烂,甚至愿意大发慈悲空出段时间,召集去北狩的剑门弟子交接下任务。
人没到齐时,剑门弟子纷纷咬着耳朵。
“掌门居然能争过长老们推掉北狩随行的任务??”有弟子不敢置信。
也有弟子捍卫掌门尊严,“长老虽是我剑门柱石,但掌门终究是剑门掌门人啊。”
“你们觉得掌门会浪费时间和长老争辩吗?”
一击毙命。
谢容皎从他们对话中发现一丝与不择书院微妙相似的活泼作风来。
掌门懒得管,自有弟子畏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