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李兄去大隐寺求符时,遇见国师。”
一提国师,江景行登时警惕得像是一个要保卫自家大白菜不被拱走的菜农,“国师又对阿辞你瞎说什么了?”
自己身世的特殊之处江景行让他自己去找答案,江景行的软肋一提起来,他转移话题的速度比他剑光还快,说了似乎除却间接起到怂恿江景行和国师打一架的作用外用处不大。
谢容皎心好,很感念国师告诉自己那么多消息的情谊,不忍心看他被江景行追着满朱雀大街的跑,只道:“国师给我相了面,说我近来好事将近,我猜测是无印群芳贴上魔气一事将水落石出,顺带一提给师父你相面的旧事。”
江景行不疑有他,例行嫌弃国师道:“好事将近是好兆头也罢,阿辞你别信国师那套,你想知命理我给你看命盘啊。”
所以说国师幸灾乐祸的嘲笑声不是空穴来风,毫无理由的,
有些剑修活该单身。
两人像极了一条街上为争夺地盘顾客互相冷嘲热讽,以捍卫自己尊严不可撼动的算命先生。
谢容皎沉默一小会儿,委婉拒绝:“等师父你会推限流盘时再说吧。”
比起江景行,谢容皎坚定认为起卦推到他们所在方位的国师更靠谱点。
不过他为人徒弟,远较江景行来得贴心,不忍说出口打击江景行自信。
屋外传来叩门声。
叩门的是位熟人沈溪。
谢容皎请他坐下,沈溪不及喝茶,开门见山直说来意:“我怀疑无印师兄与在北狩时所见并非同一人。”
他温雅眉宇间满是凝重之色:“北狩托身于归元军营时,我曾与无印师兄相对论道,我今日拿来诘问台上这位无印师兄的话,便是归元军营的无印师兄与我论道时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