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哪怕是尽我所能,血肉筑城,肌骨为凭,也绝不敢让魔修进九州一寸土地。
守卫傲慢喊住他们三人,眼神放肆在谢容皎脸上身上游移打量:“王城尊贵,九州人不得入内。”
他眼珠子咕溜溜一转,阴邪笑起来:“除非将美人儿孝敬爷玩两天,倒是有商量的余地。”
他眼馋的同伴一道起哄着笑起来,打趣他道:“你可是好福分,遇上这样一个出挑的极品美人儿,王宫里都未必能寻摸得出来一个。”
守卫很大方:“怎么会忘了兄弟们?等我玩过以后兄弟们一起嘛。”
前后的魔修有神色木然的,也有幸灾乐祸的,甚至有暗暗快意的。
他们见不得旁人好,见不得旁人衣着光鲜神气高傲,特别是谢容皎那副生在云端的冰雪神容,恨不得拉他们近泥地里多踩两脚。
没人觉得守卫做得过分。
西荒就是这样的地方。
你强你杀人放火都有理,你弱就得硬生生受着委屈闭嘴。
一直以来向装饰背景板的方临壑,凭他练剑千万次磨练出来的直觉后退一步。
剑修的悍不畏死和他千万次磨练,不是为了让方临壑这种时候当一条杯殃及的池鱼。
方临壑很懂得进退
谢容皎神色不动,甚至连给守卫点蜡的心思都没有,独独更坚定心里的一条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