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的所见所闻, 不免让见俗方丈心里泛起嘀咕, 开始怀疑传言的可信与否。
“这就对了。”谢容华毫不心虚, 脸不红气不喘, “他们三人相处时与旁人特为不同, 由于关系亲近的缘故, 也就无所忌讳, 打闹乃是常事。方才阿爹只不过是气千百楼主在旁边作壁上观看戏而已,不碍事的。”
见俗方丈半信半疑。
就在他犹疑着是否该离去把场地还给人家仇怨两清时—
传开谢桓的第二声怒吼:“我听得见!谢初一你也给我进来!这事我不信你不知道!”
可以听得出极其的愤怒。
谢容华不见尴尬之色,拍了拍谢容皎肩膀,提着太平刀,把袖子甩成一片红云悠哉悠哉进去。
就这上战场的架势, 很难让人不怀疑她不是进去挨打的, 而是进去乘机浑水摸鱼打人的。
谢容皎无言对上见俗方丈含笑的目光。
两人尴尬地僵持在那里。
谢桓两声怒吼之间, 其他人恐事态有变,穿戴整齐完后, 大多跑来一看。
方临壑、玉盈秋、沈溪、李知玄、无印五人没一人缺席。
谢容皎有点庆幸起院长和法宗宗主仍在路上, 姜长澜正在镇西城里接着姜后的传讯文书吃着沙子挨骂。
否则江景行这次怕是要丢脸到九州南北。
见俗方丈先动了动眉毛, 眯着眼笑道, “凤陵城主与圣人之间的事老衲本不应插手过问。可看着动静,老衲怕城主将佛宗寒舍给拆了,后日便是浴佛会,总要有场地,因此贸贸然开口,万望世子见谅。”
在人家的地盘上拆人家的屋子,是说不过去。
谢容皎自是很抱歉:“委实对不住,说来此事因我而起,我进屋去劝劝阿爹。”
至少让江景行抽空腾手多加个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