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了上一张紫薇命盘的经验,并不是对这张纸里面的正经内容很抱期望,谨慎地接过翻看。
果然真不是很正经。
“昨夜逢君入梦来,我诉衷肠君肺肝。
长恨世道不厚我,赢得牢骚与青衫。
君仍湛湛一少年,挥斥四方谈笑间。
恍然黄口对皓齿,白头绿鬓两无言。
潦倒料得难青眼,昔我亦多鄙南山。
却劝努力加餐饭,悔恨未共诸苦难。”
不说这一首韵律用词终究算不得上乘,还要落得虎头蛇尾之嫌,谢容皎想不明白国师为何会突然给他看这一首。
国师淡然道:“是我写的。”
谢容皎:“”
行吧,还好他刚才没来得及说出来。
若跟着江景行这边的辈分一道喊,谢容皎说不得要叫国师半个师父,总归是要注意一点的。
国师笑道:“这是我前两天做了个梦,刚好梦到太|祖,于是顺手写下这一首,只是写着写着,有点写不太过去。”
如他现在笑着笑着,一时也有点笑不下去。
谢容皎沉默着没接他的话。
他刚刚绞尽脑汁搜罗出一个优点想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