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行吁了一声道:“还好还好,方才我险些是以为是我莫名其妙跨越了几十几百年的时间来到别的时候,要么是北荒那边东山再起复立新君。”
谢容皎冷静地端起了茶盏,“在初春这种时候,茶水泼脸还是有些凉意的。”
意为江景行若真是脑子糊涂,他可以给他来一记清醒的。
江景行顾不上讶异谢容华这边,开始沉痛扼腕感叹起谢容皎变了,再不是他们两人刚刚表明心意时那个温柔体贴的可爱阿辞。
谢容皎一言难尽:“就师父你的形容,我觉得你当真需要清醒清醒。”
江景行并没有受到区区一盏茶水的威胁,经过回忆他们刚开始在一起时那些美好的时光,情绪一发不可遏制,痛心疾首指责起婚姻果然是爱情的坟墓。
谢容皎:“”
他终于克制不住了自己的心里话:“可是我们还没办合籍大典。”
连墓地都没选过址,让爱情过早地抬脚跨进根本不存在的坟墓,未免也太过不讲道理。
很快谢容皎后悔不已,甚至对那盏茶水咬牙切齿。
真该将那该死的茶盏粉身碎骨的。
被江景行在床上折腾着腰也酸疼不止,嗓子也沙哑不已的谢容皎揉着哭得泛红一圈的眼眶面无表情想着。
谢容华的传讯符很快随后就到,解释着一场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