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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云月玺用手帕捂着口鼻,轻轻咳嗽。

云尚书心疼爱女,同时也怕冲撞了燕昭。

燕昭一睨,冻人的视线从云月玺身上移开:“贵千金的体质不怎么好。”

云尚书叹了口气:“小女素有顽疾,幸得天家垂爱,派了太医来诊治。”

“哦?”燕昭道:“诊治得如何?”

云尚书脸上浮现笑意:“只需静养即可,虽不能痊愈,但也对生活无碍。”

燕昭便懂了,这意思是小病不断,只要将养得好,便不会有要命的大病。

云月玺此时还想咳,尤其是刚才燕昭脚步放缓,她没注意到,和燕昭挨得近了一点点,更止不住地咳嗽,顿时秀美深蹙,娇喘微微,如西子捧心。

如此美景,燕昭视若罔闻,冷冷道:“孤上次给你的鼻烟壶,拿出来轻嗅。”

云月玺刚才也想起了那个鼻烟壶,只是当着这位太子的面,她不好把东西拿出来。现在得了令。云月玺便从香囊里拿出这个鼻烟壶,放在鼻尖轻嗅。

云尚书惊疑不定:“这……小女曾冒犯过殿下?”

燕昭道:“一面之缘。”

他说得轻描淡写,云尚书可不能等闲视之,当即跪下:“谢殿下为小女赐药——”

云尚书不敢大意,这位太子殿下看着矜贵,实则手段冷酷,朝野皆知。

燕昭直接受了这礼,他和其他兄弟不同,其他兄弟更爱和臣下的儿子交好,用来笼络臣子。但燕昭贵为东宫,地位稳固,加上他本身的性子,他更愿意直接和臣属沟通。

那些和他年纪相仿的人,他反而嫌他们不够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