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与张香兰无关。

临南皱了皱眉,他上前拉了一把临威,示意他不要同琼叔撕破脸皮。

临威冷哼一声,像个主子一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琼叔阴沉着一张脸,突然,他嗤笑一声,走到临威身前,居高临下道:“临威,别以为你讨好了夫人,就可以在李家肆无忌惮了。”

“我琼叔在李家呆了几十年,能够在管家这个位置上坐稳,你以为只是夫人的那几句话,可以让你上位?”

说到这里,琼叔理了理袖口,他睨了临威一眼,“别忘了,我在李家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

琼叔说出这话,已经动了怒。

临南上前挡在临威面前,“琼叔,临威方才说笑呢。”

说完,临南偏头冷眼盯着临威,语气里带了警告,“临威,同琼叔道歉。”

临威和临南,看似一直是临威主导,实则真正的话语权,一直掌握在临南手里,后者平平无奇,丝毫不起眼,但一旦生气,临威根本架不住。

临威在临南冷意的眼神下,打了一个哆嗦,他站起身,同琼叔告礼,“方才是临威想岔了,还请琼叔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人。”

琼叔冷哼一声,没搭理。

“琼叔,我们一同来沂南办事,自然同属于一条船上的人,如果目的还未达到,船就沉了,这岂不是得不偿失?”

琼叔深深看了他一眼,眯了眯眼睛说:“看来是我人老了,总有老眼昏花的时候。”

临南勾唇笑了笑,“琼叔说笑了。”

“今日之事,我可以不计较,但城西的桩子,若是你们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我自然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多谢琼叔。”

四目相对,临南笑意渐深,琼叔眸色暗沉。

各退一步,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