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懒得看他,“弟夫慢慢挑,不着急。”
“那我帮阿御好好看看。”李初尧牵着苏御如同在逛大街。
李宽嘴角抽了抽,能把坑东西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独李初尧一份。
刀疤脸将草蚂蚱放回去,望着李初尧和苏御的背影,抬了一下下巴,偏头问李宽,“大哥,你真打算就这么孤独终老了?”
李宽靠在身后的柜子上,单手抱着胳膊,另一只手摩挲下巴,听到刀疤脸的问题,将交叉的脚换了一下,“怎么,看见人家小两口恩爱,想成亲了?”
刀疤脸咋砸咂舌,“以为我是你啊。”
李宽“呵”了一声,没再回话。
刀疤脸一只胳膊肘放在架子上,另一只手架在李宽肩膀上,脸上收起吊儿郎当的嘲讽,“你那件破事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还过不去啊?”
李宽眼神微冷,静静看着他不说话。
刀疤脸背嵴一冷,收回手,转过身继续玩草蚂蚱,“行了,我不说了。”
李宽是一个念旧情的人,不过仅限于对他好,或者有恩的人。
就像这只草蚂蚱,这还是十年前刚认识那会儿,刀疤脸初遇李宽,见人一副半死不活的苟且模样,随手编的,两人成为兄弟,只因为他一句:即使是一只蚂蚱,我也要去看看广阔的天空,看看自己能跳多高。
那时候李宽才十几岁,唉,留了十年竟然还没坏,这草也真够结实。
苏御对珠宝什么的不感兴趣,倒是看上了一方砚台,他扯了扯李初尧的衣袖,“可以要这个吗?”
李初尧脑子里没有客气一说,径直拿在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