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见解?”

“李初尧虽然手伸不到酒庄,但是随意找一两个人,吹吹口风,让管事走上歧路,还是有可能的,不然他为什么在事情发生后,落井下石?

肯定是觉得报复了李家,想在您面前找存在感。”

听李舜维这么一分析,李胜才深意为然,尤其是下午,他问李初尧的时候,摆出的姿态尤为可恨!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李舜维眯了眯眼睛,“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胜才陷入沉默,他当然想让李初尧不好过,但是目前宋家的单子在即,若是花费人力和财力去对付李初尧,很可能会出问题。

尤其是这批酒,光是成本,就耗费了李家过半数的家产。

要是出了问题,很可能还要面临宋晖的刁难。

想到这里,李胜才犹豫了。

李舜维当然明白此计行不通,先不说他们有没有能耐,让人进去窈遇的酒庄,加上除了这事,肯定各家都戒备了起来,哪里轮得到他们搞小动作。

他真正想要的是窈遇的秘方。

只要有了秘方,所有的人产品他们都可以完美复制,并且窈遇独一无二的地位,也会受到威胁。

到时候,再解决李初尧就容易多了。

“现在不行,等宋家的单子结束,我们在好生商量。”

李舜维点点头,“是,父亲。”

“行了,你下去吧,切记此事万不可告诉你祖母。”老夫人如今的身体,不允许再受刺激,要是知道李家以后不能产酒了,只怕就不是中风这么简单了。

张香兰虽然被关在院子里,但是消息比老夫人还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