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罹将脑袋捂在胸口,一个劲腹诽,风吹弟弟凉,怎么就不将它冻得掉下来。
负屃突然说了一句,“你怎么一直看下面?”
罗罹没好气地心道,不看下面还看上面啊,“下面风景好。”
一路上罗罹都没敢抬头,脸上时红时绿。
他也不想这样啊,可有些东西不是他想抛之脑后就抛之脑后的,那画面一个劲往他脑海里面钻啊,太他妈壮观了,他觉得他要做恶梦,对,一定是恶梦。
等快到城池的时候,罗罹看了下去“……”
差点没从凶兽上掉下去。
因为花树古族的咒式,从外面看城池都会看到内心最不想看到的东西。
而罗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是……
罗罹直接在负屃大腿上抓了一把,“忒不要脸,有什么好炫耀,我我也不差。”
负屃垂头,“说什么呢?”
罗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刷地就红了。
好吧,他承认,差距还是有一点的。
等降落到城里的大广场,罗罹一落地撒腿就跑,跟后面有什么怪兽在追一样。
负屃摇了摇头,这又是怎么了?
罗罹第一时间去看了看浊姬的伤势,伤势算十分严重的了,脸色也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苍白。
还好血止住了,部落的人身体素质好,只需要等慢慢康复就行。
这一战的确悲壮了一点,但终归是将城池分毫不差的守了下来,不坠北荒古族的名声。
浊姬还在那摆着个酷酷的脸,“要不是他们跑得快,我活生生地也能将他们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