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这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秉文想了想,却说:“我倒觉得这并不奇怪。”

见谢昭好奇地看过来,秉文握拳咳嗽了一声,学着自己见过的那些夫子的模样,故意压低声音,努力装出一副可靠的样子:“裴公子不用多说,他和公子幼年相识,虽然经常逗您,可这些年还是护着您的。三皇子身份在那,您向圣上提出请求带上三皇子一同来成源,裴公子自然生气。”

谢昭觉得有道理,又问他:“那三皇子呢?”

“三皇子就更好解释了。”

在谢昭求知若渴的眼神中,秉文可算是过了一把夫子瘾:“三皇子待人一向疏离冷淡,他见裴公子没几面,认生很正常。”

他哼了一声:“也多亏了是您这样的厚脸皮,整天送琴谱又送吃食,在宴席上还替人家喝了那么多酒,这才让三皇子殿下愿意和您来往,成了您那劳什子的知己。”

“我这不叫厚脸皮。”

谢昭纠正他的话:“我这是以情动人。”

昭觉得秉文说得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他以一种全新的目光看着秉文,感慨道:“想不到秉文看得这么通透,我身边真是藏龙卧虎。”

心中的疑惑被解开,他心情舒畅:“不和你说了,我要泡个澡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呢。”

五日的行程的确有些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