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苦肉计美男计的。”
谢昭哭笑不得,在秉文额头敲了敲:“你这个秉文整天都在想什么。”
想您傻,想您笨,想您被人套牢了还乐得开心。
秉文哼哼一声,跳过这个话题,问谢昭:“公子,咱们这一去,少不得要个两三月才能赶回来。这山水迢迢的,三皇子又不能出京来找您,您就不怕出了什么别的事情?”
他回忆自己看过的话本子里的内容:“说不定等您回来的时候,三皇子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如意娇娘或者俊俏公子了——不过也有可能您在外头见异思迁,遇到了一个抚琴比三皇子更厉害的人。到时候您怎么办?”
“你怎么不盼点我好的。”
谢昭刚和傅陵确定心意,此刻是真的听不进这种话。他瞪了秉文一眼,自信满满道:“我和殿下不会遇到这样的问题。”
秉文怀疑地看他:“您怎么知道不会发生?”
谢昭肯定道:“我就是知道。”
秉文想不明白,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三皇子到底给公子灌了多少红豆汤,才把他灌成这副模样的?
谢昭自此成了一只风筝。
他人在外头,风筝线却被人握在手心。他坐在马车上,整日闲着没事就催车夫快点:“瞿州的官员们在等着我们,我们可得快点到。”
其实哪里是瞿州的官员在等他,分明是京城中有人在等他。
谢昭初尝情爱的滋味,还没来得及温故知新,就要马不停蹄地赶往瞿州。想到还要几月才能回来京城,他整日长吁短叹,和秉文感叹道:“相思使人愁!相思使人愁!”
在十一次感慨完后这话后,他再次愁眉苦脸地吞下了一大口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