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起的是多人视频,约瑟那边却一直没有接通,也不在爷爷身边。
辛宇说:“他今天有两台手术,这个时间应该还没有从手术室出来。怎么了小太阳,你找他有事吗?”
“没有,”辛朝阳说,“我只是想他了。”
辛宇笑起来,“他知道的话,一定很开心。”
“那您记得替我转达哦。”
辛朝阳笑得很甜。
另一边,楼衡也在拆礼物。
基金会开办至今,已经有十三年。
每年都有几百上千封感谢信写给他,积累起来,数量不少。好在楼爷爷做事仔细,每年的信件装在一个盒子里,贴着标签写明年份。
楼衡席地而坐,从最早的年份开始寻找。
他没有拆开看信的内容,只是在翻看信封时,按照地域和姓氏简单地整理了一下。
找到第四个箱子时,他终于看到了想找的信。
信封上,成熟凌厉的笔锋写着寄信人的信息,显然出于辛家长辈之手。
楼衡拆开信,发现里面还有一张信封,封面上用不熟练的盲文,歪歪扭扭地写着:
【给楼衡先生】
楼衡不自觉微笑起来,打开了信。
仍是用盲文书写,内容也不多。
【亲爱的先生,您的曲子很好听,我现在在跟着您的书学盲文。谢谢您,我太喜欢您了!】
楼衡手指摩挲着凸起的点字,仿佛听见稚嫩的声音,一字一顿,认真地诉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