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辛朝阳更来了兴趣,“楼哥你还有书房?我还以为只有我爷爷我爸爸那一辈的才用书房呢。”
这话触碰了楼衡某条敏感的神经,“我老了?”
辛朝阳喷笑,“怎么可能,你才大我几个月啊。不过,说真的楼哥,你是真老干部——爱喝茶,随身带手帕,喜欢穿长袖,好多习惯连我爷爷都没有呢。”
楼衡:“……”
辛朝阳不知道这话根本就是在“楼老先生”的敏感神经上拉二胡,抒发了感慨就兴冲冲道:“楼哥,你书房什么样的,让我参观一下吧~”
楼衡四下看了眼。
就不说这一地乱糟糟的宣纸,中间的书案博古架倒还罢了,左边的乐器,右边的兵器,甚至是枪械,还有墙上挂的书画,都不是能让小孩看的。
——他变了心思,就更不愿意让辛朝阳知道,自己就是他想去墓碑前献上一捧花的老先生了。
他正犹豫,辛朝阳看出来了,笑着打趣:“哥,你书房还藏着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呢?那好吧,本来,我打电话过来是有别的事要说的。”
楼衡失笑,顺着他的话问道:“什么事?”
辛朝阳一声叹气,脸埋在狗狗身上滚了滚,才说:“我问过我爸妈了,原来真是齐言骁先去找的他们,而且找的就是他爸爸老板的儿子,跟人家套近乎。”
楼衡对此并不意外,“之后呢,他们怎么闹翻了?”
“说是齐言骁在日记本里写他们的坏话,说他们就是仗着家世,不做人。如果不是有个爹,他们算个什么东西。总有一天会把他们踩在脚下之类的。那日记本被人翻出来,传到当事人耳朵里,才有了后来的事。”
辛朝阳郁闷死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他说:“我妈妈说,虽然那些家伙不做人,但后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齐言骁也有不小的责任。先撩者贱,他是自找的。”
“嗯,你妈妈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