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既遥应承道:“是蛋黄叫的。”
两个爸爸就这么默契的让蛋黄背锅。
洛桉摸了摸肚子,虽然看上去还是跟以前一样平坦,但稍微用力按下去,就能摸到肚皮下有一颗圆溜溜的蛋状物。
前几天摸起来还是软软的,像是一个灌水的水球,这几天外壳已经钙化的非常硬,估计就算跟石头碰一下,裂开的也是石头。
洛桉对着肚子自言自语:“已经三个月了,蛋黄你还打算住多久?再不出来给爸爸交房租!”
江既遥:“快了。”
洛桉抬头:“多快?”
江既遥:“很快。”
洛桉看着肚子却又有点不舍得:“其实再住一阵子也可以,等以后出来,我和你遥爸爸天天工作,还真不一定有时间陪你。”
他靠在江既遥的肩上,忽然有点困,看了眼悬浮车,应该还有三十分钟到家,正好再小憩一会。
可半睡半醒间,兜里的通讯器忽然响起,洛桉眉头一皱,伸手摸出来。
看到来电显示是席寒。
洛桉立刻接通:“席哥?”
那边声音却比想象中还要焦急:“洛桉,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洛桉哦一声:“好巧我们也知道了。”
对面的人明显一顿:“你们知道了?!”
顿时反问他一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