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叔,都说了多少回了,小白真和那家伙没关系。”有村里其他对月白有好感的青年不高兴道。

孙平有些不高兴的撇了撇嘴,那家伙也不知怎的勾的这村里的男人一个两个全都向着他,好在他没生出儿子,否则非得活活气死不成,不过再开口时却是不再提起月白,“那你们说连星呢?这么久了,我也没见郑成还表现出什么不满意的样子,小日子整天过得乐呵呵的。”

“是呀,这也真是稀奇,那劳什子失忆真能让人将以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呀?我瞧着安小子现在确实对新夫郎挺好的,瞅着像是完全想不起来之前的样子。”耿老汉抽着烟袋嘴吧嗒吧嗒的。

“唉,”又有人叹了口气道,“对他好能有什么用呀,你瞅他们家穷成那个模样,连去河里抓个鱼都高兴得屁颠儿屁颠儿的,也怪不得他拼着不考取功名也想去写话本挣钱了。”

听到这番话,有人想起自家穷时也常去河里捉那难吃的鱼吃,顿时心情低落起来,也不再言语。

回到家的时候,郑父和李氏都不在。郑成安和连星两个人便把叉来的鱼开膛破肚,切段腌好。

然后郑成安找来家里榨好的菜籽油,足足倒了半罐进去,接着烧火开锅热油。

觉得时候差不多了,郑成安就用一根筷子扎在油锅正中央,筷子的底部顿时便冒出细小绵密的泡沫,这说明油已经热得差不多了。

郑成安夹起一块块用面粉裹好的鱼块丢了进去,很快,一股诱人的香气便从锅里噗噗的往外冒。

郑成安用笊篱捞了一锅底出来,道:“连星,别总在灶台底下蹲着了,快尝尝这味道怎么样?咸淡如何?”

连星顺从地起身,用筷子夹着咬了一口。

瞬间,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这东西也太好吃了,像是天上才有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