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哭什么哭?不就撞了你一下吗,能多疼?哭哭啼啼的像我欺负了你似的,”王芳拍拍身上,嫌弃道,“真晦气。”

“你!”月白又痛又气,他自小被人捧在手心里,哪有人这么明晃晃的嫌弃过,就算成亲后日子过得不舒心他也没被人这么说过,可他向来是被人护在身后柔柔弱弱的那个,难听话说不出口,因为痛得不停抽噎更是大大影响了发挥。

“行了,别管他了,连清都走得看不见了。”连峰忧愁道。

王芳着急地抬头看,确实,连人影也没了,她顿时急了,往常遇见这么不礼貌的小年轻她肯定会教训一顿,让他们知礼懂节,今天这个人原本也是,瞧他穿的那副样子吧,矫揉做作,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安分的主。

但此时她却没心情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嘴里不干不净的埋怨了几句就对连峰说:“行了,别搁这耽误事了,快走吧,儿子都不知道去哪了。”

连峰有些不高兴地道:“那还不都是你。”

王芳一听这话立马就被引爆了,愤怒地反击道:“怎么就怪我了,难道这事你没有份?还不是你整天在我耳边嘟囔着什么家里没钱了没钱了我才弄的。现在又把事推到我身上,你以为你就干净了吗?”

连峰:“你弄就弄了,对丫头好一点不行吗?要是她刚丢你就把她找回来还会有这事吗?”

“还不都赖她离家出走!老娘这么多年哪里对不住她了,看我回头不治治她。”

“得了吧你,还想不想儿子考上大官了。”

两个人边走边吵,很快就走远了,月白听着他们渐渐变得不甚清晰的话,自己心里复盘了下,很快发现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