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越,她只是……生病了,她不知道封子越有多好,但是我知道。”
她声音很轻,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封子越不自觉地信服。
心口胀痛,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是都被堵在了喉咙。
现在最想做的,是抱一下她。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手臂环在她腰间,用力将她拥住。
茶茶微微后仰,伸出手笨拙地遮在他眼睛上,忍着酸涩轻声道,“哭吧,我不看你。”
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掌心被卷长的睫毛轻扫,随后是一片带着温度的濡湿。
是她掌心的温度太烫了吧,轻易就把他的眼泪给勾了出来。
不远处,两道身影停在那里。
陆烟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的荆烈,声音比平时低一些,语气像是在请教,“荆烈,我这时候过去,是不是不太好?”
荆烈点头。
“可是那小子在占茶茶便宜。”
“只是一个单纯的拥抱。”荆烈解释。
陆烟呼气,倒是没有再继续反驳,只是压低声音吐槽,“还真是没见过他这样死心眼的,要是换我有那样的妈,我才懒得搭理,死了不正好?”
“据看护说,是茶茶小姐救了封母,还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了。”
听到这话,陆烟更气了,还真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
“幸好封子越来得及时。”荆烈又道。
陆烟冷哼一声,视线再次锁在茶茶两人身上,半晌转身离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