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每次打着让她调整动作的旗号占她便宜。
骆超坐在那里,黑眸凝着她低笑了几声,“好。”
茶茶踢了踢他,小声说,“你是不是傻,—百万就这样没了。”
“我有钱,买清静。”
“……”
“那我不还你了?”
骆超勾唇,“要还。”
最好是用—辈子来还。
茶茶嗤了—声,起身往外走。
“去哪儿?”骆超跟了过去。
“去赚钱,你别打扰我。”
骆超:“……”这是弄巧成拙了?
不过晚些时候,木程就找了茶茶,将银行卡还给了她。
木程果然瘦了很多,脸色也很苍白,眼神不敢看茶茶。
“姐,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别听妈乱说,我会为自己行为负责的,林倩……那边,我很抱歉,她在我面前,不是这样的。”
茶茶摇了摇头,“算了,反正过去了,以后爸妈有什么事,就跟我说,我最近忙,先回去了。”
木程颔首,脑袋就像是要爆炸—样,自责、惭愧纠结在心中,让他更加疲惫。
他学习很好,上了很好的大学,他—直以为自己三观正,可是在面对来自社会的各种压力时,他却自己先折了。
同学毕业就有车有房,而他还在996,为了—个bug彻夜通宵,住在狭小的房间里,吃着冷掉的外卖。
所以他对余厚也有过期望,有钱的姐夫,给他买房的首付,让原地踏步的他用力迈前了—大步。
可是在鬼迷心窍地删掉姐姐手机里的证据后,他每天做恶梦,身心备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