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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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言靠近茶茶时,贾斯汀后退了一步,朝他颔首,“少校,这个人很奇怪。”
贾斯汀奉命盯着薄言一段时间,都没发现他的异样,而且随着他的数据恢复正常,上面也撤回了监视的命令。
薄言俊脸冷肃,接过检测仪,慢条斯理对着茶茶的手腕扫了一下。
别人看不到,薄言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就像是要将她折断一样,灰蓝的眼眸酝酿着暗涌。
茶茶抬头,制服领子有些歪歪扭扭的,她还冲他笑了笑,大白门牙上还沾着一片紫色的什么东西。
如此不修边幅,不讲究形象,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出她的不对劲儿。
薄言并没有扫描到芯片,只是象征式地做了一个动作,随后丢开她的手。
她手腕上已经出现了五个指印。
茶茶站到路边,看着他带着人离开。
不过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薄言又走了回来。
只有他一个人。
他丝毫没有怜惜地推着她的肩膀,将她带到了刚才她和周泽云待过的那个角落里。
昨天晚上薄言看着次品从他房间里离开,而自己却好像陷入了泥潭里一样,动弹不得。
他做梦了。
二十五年来,第一次做梦。
梦里窒息的感觉如影随形,但是唇上,身上,x器官上都出现了怪异的感受。
他一次次地被女孩压倒,堵住嘴巴,被她掠夺呼吸,甚至是思想。
今天早上醒来,他裤子是湿的。
一切都失控了。
那天第一次见到次品的时候,就该马上将她销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