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尧是从来不会强迫她的,他一直是最忠诚最贴心的朋友,只要陪着她,他就很开心了。
事实上,她身边,除了他,已经没有别的男人敢靠近她了。
她是最妖冶的那朵玫瑰,谁都想采摘,然而他却成了环绕在她周身的荆棘墙。
没有人能越过他,将她采摘走。
他会始终将她环绕在自己的墙内,让她成为自己身体里最柔软的一处。
茶茶目光从酒杯上移开,唇边漾开了笑。
在他的目光中,她缓缓起身,朝他靠了过去,弯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嘴里溢出两个字,“现在?”
宿尧懵了。
他已经设想过她各种各样的回答,但是唯独这两个字,是他从没想过的。
脸颊上的柔软的触觉仿佛还在。
他伸手在上面轻触了一下,在茶茶还没退开之际,抬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亲吻。
上次已经是五年前了,大学军训的第一个晚上,他听说她昏倒被送去了校医室。
他跑过去的时候她还躺在那里休息,脸色苍白得厉害。
他就是那时候亲了她。
估计她那时候迷迷糊糊的,也根本没察觉。
这次跟上次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心悸到几乎要窒息。
宿尧握紧了酒杯,仰头喝了一口,试图缓解喉咙的干涸和过于激烈的心跳。
但是却发现,只会越来越渴。